又不能打破工资结构。
自己给他们钱,他们指定不要。
“那也不能搞特殊,赵老师是没问题,还有很多人呢,你那么做,会让人觉得亲疏有别。”
李小爱抹了下眼睛,“易飞,你不知道,你师父和你青姑姑小时候不容易,这几天,他嘴上不说,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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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凡老家在三山县的一个山村里。
村名叫陈庄。
他六岁,妹妹陈青刚出生两个月,父亲因病去世了。
他八岁、妹妹两岁的那年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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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成疾的母亲也永远离开了他们。
师父和他差不多,小时候也算孤儿。
他有陈青,易飞有毛毛。
在乡亲的帮助下,安葬了母亲后。
他和妹妹被姑姑接走了。
三个月后。
陈一凡背着刚刚三岁的妹妹,步行了三十多里的山路又回到了陈庄。
他受不了姑父无休止的漫骂。
更受不了妹妹每天恐惧害怕的眼神。
刚去的时候,姑姑还稍好点,慢慢的姑姑也对他们开始打骂。
扣扣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陈一凡不怨恨他姑姑。
那年代家家都揭不开锅。
突然多了两张嘴,自然心里不舒服。
几个表兄妹本来就吃不饱,现在要分出去两份,当然也不会给他们好脸色。
陈一凡兄妹俩回来了。
村长陈长山在他家那几乎废弃的院子里召开村民大会。
讨论他兄妹俩以后生活的问题。
他们兄妹是陈庄人,是陈姓血脉,不能不管他们。
陈长山希望有人能收留他们两个。
毕竟陈一凡才八岁,两个孩子没独立生活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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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月。
家家都有几个孩子,再多两张嘴也养不活啊。
再说了。
真收养在家里,打打不得,骂骂不得。
否则,都能被村民的口水淹死。
陈一凡的几个堂伯、堂叔都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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