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伤和同样流着的血液,就这样光着吊站了起来…
“sepuedeaplicarelmedicamentoamitaddecamino?”(中途可以涂抹药品吗?)
老人大汗淋漓的朝我点点头,又忍着剧痛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Sí,peronosirvedenada,Losiento!”(可以,但是没用,抱歉!)
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以这群土著的医疗条件,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让人止住血,更别提还有后续的感染问题了…wwω.ЪiqíΚù.ИěT
换句话说,就算神圣契约成功完成,执行者还是要面临死亡…
至于老人最后的那一句抱歉,说实话我还是挺有感触的,因为自我露出身体上的疤痕后,他本人以及周围的同伴,对我的态度就已经完全不同了,隐隐之间甚至还带上了点尊敬的意思,所以他的抱歉,可能是担会牵连我的同伴才会说的吧…
唉~
撇了撇嘴,我掏出背包里最后一瓶止血剂,先是给自己受伤最严重的部位涂抹了一些,并将剩余的止血剂连同活力剂,全部递给啊一旁举着火把的大汉,同时又指了指老人,示意他拿过去…
“Elamarilloseusaparadetenerelsangradoyeltransparenteparaaliviareldolor.”(黄色的用来止血,透明的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