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火雀上半身微微前倾,眼神些许锐利的盯着我的眼睛,嘴角一翘…】
“他之所以会如此慷慨,完全是因为任务是一次性的,明面上我们是运输队伍,可实际上,却是给真正的运输队伍探路的炮灰队伍,呵呵,你猜后来怎么着?”
【我目不斜视的盯着她水汪汪的迷人大眼睛,随口扯了一句…】
“你发现或猜到了真相,所以逃了…”
“呵呵,您可真是好心肠呢…”
【迎着另外三人些许惊疑的目光,火雀笑容一收,冷冰冰的给出了答案…】
“我是那次任务中唯一活下来的人,所以我觉得自己有义务做点什么,于是我把所有相关的人都杀了!呵呵,没办法,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者和欺骗者,无论这个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只要是敢对我有所欺骗或者隐瞒,我都会下意识的把它当成坏人,而这个坏人的定义…可以是任何人!”
“哈哈,看不出来你还挺哲学…”
【虽然我语气轻松,但哪能不知道火雀当下所指的坏人是谁,所以在短暂的急中生智后,又极为真诚的补了一句…】
“放心,我不是您说的那类人!”
“呵呵,我可没说您是…”
【火雀笑眯眯举起酒壶,一边给自己的杯子倒酒,一边目不斜视的盯着我…】
“除此之外,我还遇到过一种雇主,慷慨大方倒先不谈,重点在于,他对于像我们这种生于于阴暗的雇佣者的态度,简直好到不能用常理度之,一开始我理解不了,只以为雇主的本性如此,所以才如此热情,直到我发现了那条航线上的盗猎者…”
【她轻轻摇晃着酒杯,但却没有直接喝下去的意思,而是盯着里面正在流淌的微黄液体,眼中闪烁着淡淡的讥讽…】
“后来我才知道,我当时运送的那艘货船上,装着一枚随时可能爆炸,且威力堪比**陨石雨的高能**,呵呵,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那家伙可真够该死的…”
“因为对于官方而言,我就相当于一个投放**的恐怖分子,而对于知道消息的盗猎者而言,我又相当于一个装着百万能量块瞎晃悠的**,更别提我本就和盗猎者有着不愉快的经历了,所以最后我就处在了一个逃不是,不逃也不是的尴尬境地…”
“那后来呢…”
【早已酒足饭饱的小鳄,眼中闪烁着感兴趣的神色,凑近火雀后又问了句…】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