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窗内。
透明薄纱窗帘随着威风轻轻晃动。
叶知秋缓缓睁开眼睛,伸手推掉阿宝骑在她身上的一条大腿,又拉出阿宝的手臂。
揉了揉眼睛后才起床准备去洗漱。
丈夫的离开,让她伤心欲绝,但又无可奈何。
其实她心里清楚,程摘梅并没有她想象中那样爱她,只是作为一个女人,父亲去世,又远离家乡,唯一能依靠的,只有那个男人。
在北平的家里,程摘梅禁止她进入书房,禁止翻动他的任何书信,禁止谈论一切与工作有关的内容,就连叶知秋自己的书信,都要经过程摘梅的过目才能邮出去。
所以之前几次跟叶浩然的来往,都是商人捎的口信。
而且来之前她就知道自己的弟弟发家了,尤其是接到叶浩然要大婚的消息,更是急不可耐的想回来看看。
但,程摘梅不同意。
忽然有一天,程摘梅回到家就开始收拾行李,说要带她来淞泸见弟弟。
她还高兴的以为程摘梅想通了,原来一切都是他有着自己的目的。
叶知秋心里清楚,她就是程摘梅的花瓶,需要的时候,就带去参加一些聚会或者晚宴,不需要的时候,她只能孤独的守在家里。
不知道因为什么,可能是习惯,两人就这样一起过了好几年。
昨晚,梦终于醒了,是程摘梅亲手敲碎的。
昨晚的眼泪,不是因为程摘梅,而是因为她自己,感觉自己很可笑,守着冰冷的床铺竟然以为这事爱情。
简单洗漱了一下,用毛巾敷了一下眼睛。
梳好头发以后,端着一盆水回到卧室。
「阿宝,起床了,快起来!」
摇晃了几下,将迷迷湖湖的阿宝叫醒,又将毛巾递给她:「起来洗洗脸。」
阿宝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毛巾看着叶知秋:「姐,你怎么把水盆端进来啦。」
「话多,快点洗,洗完了去吃饭。」
「哦。」
可能是昨晚的话有点多,说的太累所以才没睡好。
麻利的洗完脸,随便批了一件外套就跟着叶知
m.bīQikμ.ИěΤ秋下了楼。
「姐,今天带你去大牌,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赌场,你肯定没去过。」
「好啊,今天带我散散心,也让我多长长见识。」
嘴上说着笑,叶知秋的情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