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他一笔。

甚至她儿子之死……怕是也有他手笔。

想想，顾南乔就心底恨得紧。

“史皇，你可知你最大的败笔，不是没能杀了我，而是，你那无法控制的贪心。”

“贪心的想要控制所有，想要得到好东西，包括人。”

“你当年赠予墨时亦一颗药丸，让他免受任何蛊虫侵袭，若我没猜错，那药丸里就是你的子蛊吧？你从那时候就已有了想要占据他身体的心思了。”

“你可知为何你醒来不是在他身体里，而是直接回归你本体吗？”

“你可知我为何会知道这么多吗？”

“你可知……我为何会跟你说那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