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天然克制，这事顾歌彻底打消了这个略微极端的想法。

秦靖涵讲解结束，气氛有些尴尬。

好吧，只有一个人有些尴尬，顾歌很尴尬。

这老师也不按套路出牌，明明被拒绝了，还痛快为顾歌解惑。

“秦老师，谢谢，你的解惑，我有事先走了。”顾歌感谢道。

顾歌溜了溜了，益小虫也跟着走了。

顾歌与益小虫在校门口分别，毕竟正规放学时间还没到，益小虫还要回教室学习上课。

顾歌训练师高中知识全都记住了，再去教室学没意义。

“空白，跟上来，我们去吃甜点。”顾歌对空白说道。

“吃甜点？不要，我要训练，我明天还有一场比赛，我要胜利。”空白眼神坚定，拒绝道。

顾歌微微摇头，捧起空白，微笑道：“明天的比赛，你不是已经十拿九稳了吗？不用训练了，我们去吃甜点吧！听说青草一街，有家宠物甜点屋，味道十分不错。”

“不行，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我现在不训练变强，以后我怎么能扛起史莱姆一族的重担。”空白坚定的拒绝诱惑，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

顾歌目光看着空白有些怪异。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这句话自己好像没对空白说过。

“不积跬步这句话，你哪里来听来的？”顾歌询问道。

“狗导师，说得。”空白老实回答。

“狗导师？看门狗？”顾歌惊诧道。

“是的。”

“你什么时候认看门狗做导师了？我怎么不知道？”顾歌纳闷道。

“就在前些天，我记得当时当着顾歌你的面，认看门狗做导师的。”空白回忆道。

当着自己的面？

“不可能的事，我怎么没看见。”顾歌想都没想道。

“可能是当时顾歌在晒太阳睡觉吧！”空白想了想当时情景，道。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