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濮杰通了电话,濮杰却直接说正好出去转转。余耀托运抱月瓶的公司已经和濮杰预约送货时间了,是明天上午。他收了余耀发来的瓷器保管好之后,立即就能启程,带上缂丝去绍市。
绍市没有机场,不过距离杭州很近,乘机到杭州,去绍市很方便,杭州到绍市的高铁还不到二十分钟。而从江州到绍市,也可以直接乘坐高铁。
第二天傍晚,三人在绍市聚齐,都在城东的一家酒店住下了。而后尚涌做东,请他们吃了晚饭。同时,也约好了第二天上午去拜会尚涌的大姑尚暮秋。
濮杰在兰山县的古玩大集上和尚涌见过面,但是他没有见过林丰草;而林丰草既没见过濮杰,也没见过尚涌。只有余耀和所有人都认识。不过,他们四个有共同的古玩话题,也容易熟络。
席间,尚涌告诉余耀,老太太说只见一个人。
余耀应道,“理解。”
尚涌略略一顿,接着又给余耀打了个预防针,说老太太看了缂丝之后,万一当场变卦,说不能洗了,还望余耀不要见怪。
余耀之前听说了尚暮秋性子有点儿古怪,正要应声,尚涌又说,若是老太太答应了清洗,但是价格开得离谱,建议余耀也不要讲价,要么接受,要么就不清洗了。
“多谢老兄提醒。”余耀本就有心理准备,“老太太能答应见面先看看,已经是多亏老兄周全了。”
饭后三人回酒店休息,他们的房间都在同一楼层,刚一出电梯,有个小伙儿急匆匆过来,不知怎么的,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林丰草在最前面,抬手一抄一扶,小伙儿转危为安,连声道谢。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小伙儿走后,濮杰不由看了看余耀,“你可没告诉我林老师的功夫这么俊呐!这手法可不简单!”
林丰草一听,指了指余耀对濮杰说道,“他也没告诉我你懂功夫啊!”
余耀撇撇嘴,“你俩都行、我不行的事儿,说了干嘛?”
话音未落,濮杰抬手,“简单切磋两招!”
林丰草一愣,“这走廊里······”
余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