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简单的治疗和包扎。
“当然会。”
听到酒疏叫着自己的名字,希寒与希寒乙异口同声地应下。
随即,两人琥珀色的眼珠对视了一眼,眼底都藏着对彼此深不见底的恶意。
不过介于酒疏还在面前,两人将眼中对彼此的杀意掩埋了下去。
再抬起眼时,对着酒疏露出了与往常一样温和的笑容。
“我来吧,我对做手术还是比较熟稔的,酒疏你也见过的不是吗?”
希寒拿出手术刀,回忆起自己给酒疏做的小手术,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甜蜜。
给心爱的人亲手做手术的感觉固然很紧张,回忆起来时却格外幸福。
因为那是独属于他和爱人之间的亲密。
“……手术就先别做了,处理一下伤口吧。”
酒疏知道以他们现在这种互相排斥的状态,只怕还没注射麻醉剂就得把人给开膛破肚。
最后来一句遗憾的手术事故当做死亡原因。
“好。”希寒脸上看不出遗憾,依然带着笑,手中的手术刀却失望般收了回去。
本来还想着趁着手术治疗将这个碍眼的家伙处理掉的。
看来是不行了。
“躺在这里休息一下吧。”酒疏将希寒丙放到了一边的床铺上。
希寒丙乖巧地躺在床上,同时有些担忧地看向了酒疏。
酒疏昨天刚做完手术,不宜太过剧烈地运动。
“酒疏也躺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你的麻醉剂效果应该还有残留,没关系,睡一会儿吧,等你醒来我应该就好了。”
希寒丙体贴地说着。
这间实验室里有几张实验用的小床,虽然不大,但是足够休息了。
酒疏确实有些疲惫。
定位器被取出时释放的抑制因子虽然不会让他感到多么痛苦,却会让他感觉到疲倦困意。
不过这些还不到让他倒地就睡的地步。
他摇了摇头,拒绝了希寒丙的提议,看向一旁的希寒。
“甲还没回来,给他发一条消息吧。”
希寒甲刚才去给酒疏拿取伪造的身份证件了。
毕竟要将酒疏偷运出基地需要经过重重关卡,现在来不及去伪造死亡证明,只能装成是研究人员了。
希寒便让希寒甲去取伪造好的证件,自己留在酒疏身边处理其他身份验证信息。
正因如此,才会在处理信息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