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连鞋都踢掉的度满,什么也没说,烧了碗热汤饼。 度满吃着汤饼,泪流满面。 从此,度满就在大桑里继续编着草鞋草席。 他性格变了,变得讥诮浪荡,他的名字也变了,变成了乡里人口中的“度大满”。 谦益这个名字,随风而逝,像从来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