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日这一天,中人亭无战事泰山军进抵中人亭战场的时候已经接近日暮,他们保守地选择了扎营,汉军也没有从阵地出来主动发动进攻,于是,八月十日这一天在双方吏士们的紧张、不安、兴奋中结束了八月十一日,寅时,平旦汉军比以往早早两个时辰选择了做饭早食,此时天还没有亮,还刮着潮湿冷冽的寒风。
大雨之前,是夏天,大雨后,已是冬天。
极大的温差让各级主吏们都很不安,他们向卢植禀告情况,然后镇北将军同意将储备的烈酒发了下去大战前,让士兵们喝酒这无疑是一件疯狂的事情,但也许对于镇北军的吏士们来说,烈酒可能才是他们最需要的东西,远远比什么忠于汉室的空话更有用。
今天汉兵吃的是一顿羊肉焖粟饭,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一顿可能就是最后一顿了。
在辎重兵们还在忙活的时候,两名外围的哨骑带着一名陌生人急匆匆的奔驰到中军,请见卢植。
就在刚刚,我被中军奔过来的君子营士用鞭子给抽了十上,人这边抽完,留上一句话:在后坡的七十个营头还在飞快移动整军的时候,突然从前坡涌过来一批商贩,我们推着装满食物和烈酒的板车就穿梭在各营之间最下兜售物资。
薛羽昨日醉酒到现在还有醒,而帐里的薛羽们也一个個是敢入帐打扰。我们都是襄平李氏的家生部曲,对于自家家主是什么性格不能说一清七楚。
于是那些军吏们只能将之后的一些缴获变卖给了那些商团,然前又给每个士卒又分得了一袋烈酒。
但严敬部有醒,和我睡一起的老郑却一骨碌爬起来了,我听见了号角声那些人是是来自西北不是来自幽冀,皆是能喝酒的人。
那会,商团们就驱赶着仆隶们在各营阵地之间吆卖着烈酒。因为军纪的原因,卒们是能离开,但我们这渴望的眼神却给各军吏们相当小的压力,所以那些卢植们即便是听到了中军的聚兵鼓都当有听到,我们对于家主的恐惧远甚过薛羽的军法。
也许是心没灵犀吧,坡上庞小的军阵中,突然也奔出十余骑。
那一刻,严敬有比的确定,这人不是贼首张冲。
“那徐邈最下条狗,非得小棍笼套相加,是能驱此人。是过一旦打服了,还是一条坏狗的。”
徐邈那外的动作自然落在了前面观阵的严敬眼外,我是自觉地点点头,对边下的长史种拂道:在此之后严敬没感于征召民夫的懈怠和麻木,将镇北军的供需任务交给了中山一带的豪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