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里,江靳言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寡的甚至叫人怀疑他的性取向,若不是江爷不好惹,都有人想叫几个牛郎试一试了。
谁成想参加个宴会回来,寡王竟然就结婚了,半点征兆都没有,谁遭得住啊,八卦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男人眼皮微抬:“你们很闲?”
“不闲,但吃不到瓜会死。”秦一恒眼巴巴开口,“哥,别告诉我你是怜香惜玉,这话鬼都不信,嫂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筆趣庫
谢瑶笙是什么人?
江靳言脑中闪过那张气人的小脸,意味深长:“是个妙人,赵家眼拙了。”
话音刚落,全场一片死寂。
“江靳言,你不会被下了降头吧。”
钱瑞率先打破沉默,作为在场唯一的文学工作者,他煞有其事,“我听说很多偏远地方都会妖术,能迷惑人的心智,我改天得给你介绍个大师看看。”
谢家三小姐长在乡下无才无貌,江靳言什么环肥燕瘦没见过,会喜欢这种人,不是中邪是什么?
“差不多得了。”江靳言眼神淡淡扫过,“我心里有数。”
“你们也别操这个闲心,我相信嫂子肯定有过人之处。”
秦一恒笑眯眯打过圆场:“下周不是我生日吗,哥,把嫂子带过来给大家见个面,礼还是要送的。”m.bīQikμ.ИěΤ
“再说吧。”江靳言不置可否。
他看了一眼时间,兀自起身:“时间不早了,你们继续,费用算我账上。”
说罢,他略微颔首,直接转身离开。
包厢内,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发出灵魂质问:”这才九点吧,怎么就不早了……”
且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江靳言回到别墅,客厅里亮着一盏小灯,半点声音都听不见。
男人眉头动了动,正要上楼,视线不经意挪到沙发时,脚步忽然顿住。
谢瑶笙正蜷缩在上面,纤长的睫翼在脸部打下阴影,垂下的手腕捏着一本书,想来是看书看累了睡着了。
江靳言忽然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鬼使神差走到沙发边,指尖忍不住点在她脸上的疤痕处。
谢瑶笙被惊扰到,微微侧过脸,恰好在男人掌心蹭过去,男人眸光深不见底。
先前在婚宴上他试探过一回,毫无破绽,如果是真的伤疤,她在受伤时要承受怎样的痛?
江靳言盯着她看了许久,终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