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次全身检查有所不同,谢瑶笙这回只在几个特定的穴位上反复按揉。
一股难言的舒适感将他包围,疲倦袭来,江靳言缓缓睡去。
“你倒是会享受。”谢瑶笙低低说了一句。
江靳言睁眼时屋里光线昏暗,所有的灯都被关掉,只留不远处一盏台灯亮着昏黄的光。
谢瑶笙坐在灯下看书,灯光模糊了她脸上那道疤,江靳言只觉得心头一热。
“醒了就快起来把药喝了。”谢瑶笙合上书,把屋里的灯打开。
光线刺眼,江靳言抬手去挡,盖在他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
“我睡了多久?”江靳言坐起来,捡起掉在地上的毯子。
谢瑶笙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到他面前,有了之前的经验,他面不改色的接过来。m.bīQikμ.ИěΤ
一饮而尽。
“两小时。”
他刚刚喝的药温度刚刚好,她一直守着自己?
嘴硬心软的女人。
“我怀疑你身上的潋滟是江秦下的。”谢瑶笙在他身边坐下。
江靳言刚生出的旖旎心思被她这句话击得粉碎。
“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将药碗随意放到茶几上,江靳言往谢瑶笙身边靠了靠。
“离我远点。”谢瑶笙毫不客气的推开他。
“我有些冷,靠近些你说话也不用太大声。”江靳言说的理直气壮。
谢瑶笙抬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说谁声音大呢!
“别闹,一会儿管家听到了。”江靳言握住她的手,谢瑶笙刚想抽回,就听他继续道:“你刚刚说江秦怎么了?”筆趣庫
“我说你身上的毒是他下的。”注意力被转移,谢瑶笙也就不在意自己被他握着的那只手。
江靳言反应不大,他早就有所怀疑,如今不过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罢了。
他的注意力在谢瑶笙的手上。
“潋滟如果保存不当,就算没有触摸也会受影响,今晚我看他脸色有异,他起码是近距离接触过潋滟的人。”
谢瑶笙自顾自的说着,侧头一看,江靳言也不知有没有在听,反倒是时不时捏捏她的手指头,玩得不亦乐乎。
“你有没有在听?!”谢瑶笙抽回手,没好气的给了他的手一巴掌。
明明是在说他的事,能不能上点心!
“我听着呢。”江靳言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谢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