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靳言整了个猝不及防,差一点那坚挺的鼻梁就要受伤了。ъΙQǐkU.йEτ
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江靳言十分无奈,只能转身去了客房,也是简单洗漱了一下稍作休息。
上午10点的时候谢瑶笙从房间出来,看见江靳言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办公了,谢瑶笙蹙了下眉,心想自己身体什么情况心里没点数吗?
江靳言看到谢瑶笙起来了,语气宠溺地叫对方吃早餐,另一边又从手机将查到的死者家属的相关资料发给了谢瑶笙。
“所以说这个患者的死是有预谋的。”谢瑶笙看完资料后很快得出一个结论。
江靳言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没错,并且很有可能死者也是预谋的参与者之一。”江靳言说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谢瑶笙霎时间还是有些彷然,因为她暂时还想不到有什么值得一个坚持治疗这么久的人突然放弃生命,转而用来陷害他人。
像是看出了谢瑶笙的困惑,江靳言淡淡地开口道:“死者和她母亲的感情非常好,为了给他治疗他母亲一天要干三份活,空闲的时候还要照顾他,他之前也想过放弃治疗,是他母亲一直在劝他。”
江靳言只补充了几句,谢瑶笙很快就明白了,有人利用了死者对母亲的感情策划了这场阴谋,不得不说手段真是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