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瑀坐下,假装漫不经心地开了个玩笑。
金斯年正在摆放餐具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
“瞎说什么呢,你现在的毒已经拔除了,只需要按时吃药就好了,不要这么咒自己。”
从对方的话中顾瑀猜到了金斯年放的是什么药,心里还是稍微暖了一下,不过是离开而已,他从一早就知道两人不可能在一起的,有什么难过的。
饭桌上,两人各怀心思,金斯年说了很多叮嘱,顾瑀也都一一应下,并且胃口大开地吃了很多菜。
用餐结束,金斯年收拾餐具,出来时,已然看见了趴在餐桌上的顾瑀,有什么东西一下就从眼睛里掉下来了。
他强忍着情绪,给对方收拾了一些行李,里面有衣服和后续恢复的药,还有一封他写的信,准备完之后,拨通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一辆车开到了家门口。
等到顾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身在最初遇见金斯年的那个村庄,金斯年将他送到了那时救治的村民家里,行李中的那封信告诉顾瑀从哪里开始,在哪里结束,以后的日子,希望对方能好好生活,保重身体。m.bīQikμ.ИěΤ
顾瑀拿着信,眼睛眺望着远方,心里满是针扎的疼,久久不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