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认真的说道:“你胡思乱想什么?”
“还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
江靳言低头望着她,时不时的看两眼她绑着绷带的肩膀。
谢瑶笙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得以正视着她不看别的方向。
“是我的错,你别乱揽责任,好了,你现在也去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吧。”
言落,谢瑶笙钻回了被子里,只露出上头的黑发,动作流畅的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受伤了。
事实上这点伤对于谢瑶笙来说就是小伤口罢了。
江靳言站在床边,眸波流转。wwω.ЪiqíΚù.ИěT
谁对谁错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婆还好好的在他跟前。
谢瑶笙第二天起来睡到了日上三更。
中午的时候江母来看她。
江母给她削苹果,谢瑶笙连忙说道:“妈,不用的。”
“昨天我也没有真正帮到什么忙。”
江母手上继续忙活:“笙儿,你不用再说了,今天你就负责在床上躺着,你什么都不用忙活,你要吃什么就和我说,我立刻让人去买。”
谢瑶笙张了张唇,江母一大把年纪了,昨天也受了很严重的惊吓,她一个做晚辈的哪好意思。
江靳言皱着眉头,对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谢瑶笙到嘴的话立刻咽了回来,心中阵阵暖流滑过,改口道:“好,那就谢谢妈了。”
闻言,江母不禁一笑。
江靳言道:“我去叫人买午饭回来。”
“去吧去吧。”
江靳言走后,江母立刻凑上前去,道:“笙儿不知道,我那个儿子前天都快要急哭了。”
谢瑶笙愣了愣,江母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反倒兴致昂扬的说道:“你当时高烧不退,烧了一整个晚上,他早上起来眼睛红红的,和我说是他没用。”
谢瑶笙再次错愕住,一时间心里如五味瓶打翻,百感交集。
江靳言自责的行为,她昨天就强烈的感受到了。
但是江靳言的情绪一向内敛。
他在**面前都表现出来了,这件事情对他的影响真的很大。谢瑶笙现在想把那几个暴徒好好拷起来质问一番。
江母见谢瑶笙脸上变化莫测的,牵起她的手道:“我就怕他嘴上不说,然后还冷着脸,你到时候再误会他。”
嗯,她一开始的确误会他是生气了。
她应道:“妈,放心好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