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的话,夫人我就先离开了。”
张花无意再和她继续交谈,生怕会暴露自己。
谢瑶笙面上温柔依旧:“好。”
说完,张花提着自己的清洁工具离开了。
谢瑶笙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面色冷了下来。
这个女人主动的告诉了她家里的情况,也不知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是无心随口一说。
她估摸着,做心脏相关的手术那花的是大头,她先前过张花的身份背景,交际圈里是没有什么有钱人。
当然,对方也有可能是去借了什么贷款。
但据她所知,张花这些天除了待在江家,就是回医院,完全没有去其他地方兼职的说法,这不急不躁的样子,倒不像是欠人钱的感觉。
反而有种天降横财,一劳永逸的感觉。
谢瑶笙对这人的猜疑更重,但她不好轻举妄动,只能等江靳言那边调查研究的消息。
下午的时候,谢瑶笙回了医院。
只是从她踏进医院时,就感觉到有一束目光紧随着她。
她下意识转过头去,看了看四周,医院空旷的连廊上空无一人,安静的只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但这种被盯着的异样感觉并没有消失。
谢瑶笙若不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怕是此时都要以为是鬼在看她了。
她四处望了望,依旧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她收回目光,要么是她的错觉。筆趣庫
要么就是有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监视着她。
谢瑶笙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于是提着东西走到了病房。
江靳言好不容易等到她来,两人刚见着面,他就接着电话匆匆的往外走,两人也只能通过眼神问候一下对方了。
谢瑶笙叹了口气,把饭盒放在了床头,心想着,也不知道江靳言是不是觉得他还年轻,身体足够强壮够他这样的折腾。
看看他哪天累倒了才愿意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谢瑶笙正打算把餐盘拿出来,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又来了。
她手一怔,仔细回想了一下,其实在他们早先送江母进来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
只是那时候还没这么的强烈和放肆,再加上她那几天身心疲惫。
现在想来,联系前后,简直毛骨悚然。
这后背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得亏这几天她和江靳言轮番换班,要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