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没有姐姐的允许,那人怎么可能进得来?
所以始终在晃动着紧闭的屋门。
当时的门就算在里面插上,也只是个木栓子挂在门框上,是以还真被他将房门弄开了。
屋内的男人看见门口出现之人没有任何慌乱神情,反而不紧不慢穿着被散落在一边的衣服。
看清对方脸的同时,着实让人惊讶不已。
又看了眼床上将自己缩在被子里默不作声的周梅,很多事情似乎一下便能想得通。
怪不得当年那个所谓前姐夫家并不是多好的选择,作为姐姐依旧很快嫁了过去。
怪不得离婚之后,就算外甥女是女孩儿,但庄家竟然提的条件是必须将人带走。
怪不得知道前姐夫外面沾花惹草,更是将女人的肚子弄大,他们夫妻俩依旧平和的分开。
那会儿自己还说,实在不行就去告发背信弃义的家伙,姐姐什么都没说,不仅如此还一直在阻止他。
当时只是以为周梅是不忍心对前夫下手,现在想想,应该他们都清楚,二人谁都不是无辜的。
或许是因为在他这个做弟弟的面前过了明路,后面男人来的更加频繁,双方遇到次数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每每要发作,姐姐便会在一旁哭着劝阻。
下定决心对付这人,也是有次回来听见屋内男人威胁的话语。
大致意思无非是如果周梅不听话,自己有的是办法收拾她。反正这年头男女关系抓得严,大不了将那点儿破事儿捅出去,不想耽误弟弟的前程,唯一选择就是和他结婚。
届时更多折磨人的法子,全都可以给她试试。
尤其话说至最后发出的两声干笑,无端让这些话听着更加瘆人几分。
周震听得出来,男人这些话并不仅仅是威胁,应该早就存了想让姐姐过门的想法,偶遇这几次,他看着现在这间房子以及屋内摆件时的贪婪,还有那副志在必得的神情,都昭显那人的目的。
此时他已经与樱花国人有了接触,处于的便是要不要答应对方条件的游移阶段。
但现在男人那些话似乎就是压倒他心中信念的最后一棵稻草,悄无声息退出屋子便第一时间去找了接洽人。
所以帮忙解决此人也成了他答应对方条件后,所求的第一件事儿。
似乎一切都在对方预料中,只是那会儿周震一门心思都在姐姐的问题上,没注意到来人神色。
第二天开始,男人没有再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