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童薇出门,她本还以为这回路上没有其他人在,自己能做点儿什么,正在暗自窃喜,可欧阳宛筠直接以白锦城有事儿要与老爷子商谈为由,麻烦司机将人送了回去。
有一点她没说错,爷孙二人的确是在书房中说事情。
就见书房中白远山叹了口气才出声:“到底是分开太多年,所有人都可能会改变,不论为了金钱或者地位乃至家庭。
有时候也怪我总不愿意将情况想得太差强人意。”
听出爷爷话中情绪不高,赶紧出声安慰:“童爷爷可能并不清楚此事儿。毕竟一个远在港城,一个在京市,童薇也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老爷子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硬扯这些连其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来宽他的心。
“自家孙女什么样,有什么心思,他能看不出来?
就算主意并不是他出的,但也必然呈现一个默许状态。
听先前你提到,童家利用我曾经给的那套古武入门招式,在当地将家族发展起来。
恐怕这回上赶着过来,打的主意多半和这方面有关。
既然曾经在有鬼子时,全家开始疏散,尽管过程中其尽力护着我和你奶奶。
但最终一大群人抵达安全位置,抉择去留,几乎没太犹豫便选择用修炼方法和一大笔钱先行离开时,我们之间所谓那点儿情谊便烟消云散得差不多。”
过程虽然说得含糊不清,可关键点自己仔细一想,很快能将情况拼凑出来七八分。
看得出来,爷爷并不想对这段往事细说太多,白锦城更没继续追问下去。
时间转眼过去一个多月,水冰淼在京市这边确实除了上学,没什么别的事儿,所以每个周末都会到司家做客。
当然来回路程司少扬一次不落,亲自接送。
正因这般,君卿卿倒恰巧蹭了两次车。
童薇那日离开白家后,马后炮得察觉到自己当时的不妥,到底还是太心急了些。
但接下来给欧阳宛筠打过几个电话,表明自己想再次上门拜访,都被以各种理由婉拒。
甚至最后两通,接电话的竟然是保姆,问到家中其余人,不是说在上班便是出去串门等等。
始终拉近不了彼此关系,说不着急谁能信?
头脑一昏竟然直接去金融系找君卿卿,质问是不是她从中作梗,否则白家那些人为什么全都不见她?
小丫头起初被问得一脸懵,反应过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