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承志明白秘书现下是什么意思,然而看看并无破绽的四周以及进来时对屋内出现其余物品毫无察觉的门卫士兵。
老爷子笑着摆了摆手才说道:“真要冲着我来,何必这么麻烦,费劲往办公室放个东西。对方有不好用意,恐怕想要咱们任一人性命都轻而易举。至于如此拐弯抹角,劳心劳力多余跑这么一趟?”
尽管心中对领导的话并非全然赞同,可的确没有刚才那般激动。但还是坚持自己先去帮忙拆开信封。
对此一号乐呵呵点头答应下来,口中还在不停念叨:“超明,你啊就是总这么太过于小心谨慎。”
眼见着面前家伙依旧绷着脸并且蹙眉得望过来,唯恐又是一番“慷慨激昂”的“辩论”,赶紧止住话头。
外人谁能知道,咱们的大领导私下和身边秘书相处模式竟然是这般。
等中间信纸拿出后,于超明反复确认没啥问题才递给神老。当事人接过并找来放在桌上的老花镜,认真阅读着其中内容。
开始还比较随意,渐渐他神情越来越严肃,突然朝着桌上资料箱走去,于超明压根儿来不及阻挡,神承志已经将其盖子打开。
反复确认才说道:“赶紧打电话通知各研究院院长和分属所一把手立刻过来开会。”
始终将事情处理井井有条的秘书再没察觉出情况非同小可,都对不起这些年的工作经验。
二话没说转身先一步离开。
老爷子重新坐回办公桌前,反复思考着今天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突然惊觉,他也陷入某种误区。
眼前东西实实在在放着,送来之人说得很明白,自己是用不能放在明面上手段获得的资料,也算避免给本身找麻烦,最后才选择此种方式上交国家。
末尾着重点出必然做不出危害自己祖国的事情。否则何故多此一举?
既然如此,到底在纠结什么?
重新将箱子锁好,拿起茶缸喝了起来,也为平复下激动情绪。
话说另一边被通知的各位,第一反应都是马上放下手头事情赶过来。
眼见着会议室中空位一点点被坐满,相互熟悉的小声询问知不知道今儿为啥突然喊大家碰头,一个接一个问下去,神奇发现竟然没人清楚。
这番倒能证明等会要讨论或宣布内容紧急且重要。
除了首位外,直到离着此处位置最远的那位赶到坐定,不出一分钟,于秘书手里拿着资料箱率先进入,稳妥将东西放在最前面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