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哭啼一般,突然弱势了起来?不行不行,我要起卦。”
说完转身欲走。
“雷门变数?”赵御贞心想,“莫不是指那雷无桀?那可是主角啊,有大气运者。”
想罢,一手轻推吕素真的背:“师父许久不见,竟然不想跟徒弟好好谈谈?”
“玉真有何发问?”吕素真回过头,“如今你武功层次已经还高过为师,怕武学上为师教不了你什么了。”
赵御贞想了想:“师父你之前是不是叫吕岩?”
“不是?这吕岩是何人啊?”
“那你道号是不是叫洞宾?”
“罪过罪过,劣徒,莫不是消遣为师?为师哪里比得上那武当祖师纯阳真人。莫不是五雷轰顶,傻了。”
赵御贞眨眨眼。
“罢了罢了,怕是境界未固,劳累过度生出这班胡言乱语。”吕素真一个“真服了你了”的眼神,“你且。。。”
“师父,我不练剑了。”
“放心,是我不练,你该练还是练。”赵御贞在识海默念。
“为何?你不知青城百年武运气运都在你身上吗?”吕素真作为掌教,本应喜怒不露于形色,此时却满脸阴沉。众长老更是一言不发。
“弟子遭雷击之后,若有所悟,一步踏入逍遥,师父可知弟子悟出何种道理?”
“什么道理?”吕素真面色稍霁。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赵御贞说道:“天地不仁,是因为天地本身就不具备人格,没有感情,所以万物在天地当中一律平等,可圣人呢?太上忘情吗?能把同类也当做刍狗一般平等?”
“这。。。”吕素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此番感悟,无法破,便不可立。”赵御贞道,“不论武一途,还是道一途,都无法再精进。”
“那玉真欲何为?”吕素真问道。
“师父可知,人间粮食年岁亩产几何?”赵御贞并不直接回答。
“三石?”吕素真说了一个数。
“三石那得是风调雨顺之年的良田,加上精心打理。”赵御贞回忆起秦楚史书上的食货列传“若是凶年,肥田才堪堪一石,那中田呢?亦或是瘦田呢?”筆趣庫
吕素真回答不了,道教为本朝国教,在青城山上吃穿用度并未曾短缺过。
“再加上课税,盘剥。一民一年所种,能多少到自己手中?”
“这庙堂上那些圣贤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