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微微晃动。
“既然可以以内力度针,是否也可以用内力注入淑女剑?”雲芝心思电转,立马将内力渡入淑女剑中。
剑架的晃动幅度陡然增大,“铿锵”一声,君子剑仿佛受到感召,脱鞘而出径直飞到两人中间,圆头一端却指着雷云鹤。
“你要造反?”雷云鹤气得质问君子剑,君子剑却用上下浮动来回应他。
而这边,雲芝却心有所感,这君子剑与淑女剑竟然有如此妙用,各自成势,又相互吸引照顾,使得双剑之间有看不见摸不着的联系。
心念通达,雲芝一剑导出,“帘下梳妆”,君子剑似乎有感应一般,划出一剑“描笔画眉”,浑然天成,斜着扫向云中鹤。
雷云鹤指尖弹出雷电,将描笔画眉接下,雷光弹射四方,君子剑被击打弹飞,如热刀切凝油一般,无阻力地**了青砖墙面。
雲芝又用剑一引,君子剑又不费劲地从墙面脱出,不禁咋舌道:“看似钝头,还如此锋利。看来裁衣服的刀也省下来了。”
接着,雲芝便暴殄天物般,将君子剑当做放大了的针一般对待,像甩鞭子一般,频频啄向云中鹤。登天阁下的群众,只听得十五层雷声大,雷光频频,却不见落雨,不知道战况如何,各自心急,这可是一赔一百的买卖。
接下来的情况就如同林丹逗羽毛球新手一般无聊,雷云鹤接下了每一次君子剑的针对,最终,两只手指,夹住了按捺不住的君子剑:“剑术如此生涩,就敢来闯登天阁十五层,你是太看不起雪月城了,还是太看不起我。”
君子剑在雷云鹤指尖挣扎不止,同样,剑指雷云鹤的淑女剑在雲芝手中也惴惴不安。
登天阁的上空,突然乌云密布,云中久不久闪过光芒,呈现出来一个漩涡状。
“你看到了?”小胡子的酒垆老板,身处一处山崖之上的小亭,面对云海背对着一个石棋枰,棋枰旁边架住一柄通体乌黑的枪,与老板差不多的男人正在与自己对弈,此时执黑落子。
“引动天地气象,已有逍遥之态。”乌金枪的主人执白道。
“真被那个臭道士猜中了。”老板摸了摸小胡子。只见山下云海被切开,老板缩头躲过,檐牙被切去一角檐兽行十。
“我们的二城主啊,在苍山练剑,最听不得道士二字。”白子落下,看着滚落山间云海的行十,“修缮的钱从你的酒钱里扣。”
“那妮子不是换了木剑了吗?怎么还那么凶煞。”老板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