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为常人而开,今日千金台的大小管事都汇聚于这第三层,说明里边的不是一般人。
屠二爷,目前千金台最大的掌柜,站在那圆形豪华赌桌的一侧,身后站着千金台各大小管事。
屠二爷对着桌面分坐两头的两位锦衣华服青年男子谄媚道:“我说二位小爷,两天了,我们千金台有的没的赌法,二位都试了个遍,今儿个是不是可以结束让敝坊开张?毕竟上下几百口人一睁眼睛就得喂饭呢。”
屠二爷左手边,南诀装扮的贵公子,剑眉星目,爽朗地笑道:“屠二先生,莫要把我当做那无知的外乡人对待,这两**们千金台在我敖某手中赚到的,不比开张赚到的少吧。”
开赌档的脸皮都厚,屠二爷被戳破了也不尴尬,笑道:“我屠某来坐镇千金台,为的就是一个热闹,二位您看。。。”
“我与对面那位兄台,棋逢敌手,无论是上不得台面的逗狗,亦或是附庸风雅的投壶,都难解难分。”自称敖姓的南诀公子道。
而他对面的青色大氅青年男子,面色如朗月清风一般清新,只不过却是慵懒得如同一只猫一般,瘫在豪华大椅的宽大扶手上,用拳头支着脑门,翘着二郎腿荡着脚表示认同。
“两日竟然还未知兄台大名。”南诀贵公子问道。
对面青色大氅的男子优雅地哈欠了一下,慵懒的声音回答道:“我姓萧。”
“不得了,北离国姓啊。”南诀贵公子以左手折扇敲击右手掌心叹道:“莫非萧兄弟。。。”
“那倒不是。”萧姓男子挺了挺坐姿道,“信口胡诌一个,应付你罢了。”声调依旧慵懒,听不出真假。
南诀贵公子一愣,笑道:“萧兄弟也是性情中人,说是要今日决出胜负,不知萧兄弟可有足够的筹码?”
南诀贵公子继续说道:“我曾在千金台,与吕宋周边一小国主对赌,那小国主最后输红眼了,竟然把一整个国家押了上台。如今,我还有那小国的生杀之权。”
萧姓男子嗤笑了一声,道:“小国算什么!在天启城内,除了那张龙椅我拿不出来和你赌,其他的赌注,你能说得出来的无所不可?”
“那你去拿叶啸鹰的虎符来跟我赌。”南诀贵公子笑道。
“赌这个,跟赌那把龙椅有什么区别。”萧姓男子慵懒的眼皮微微一抬,“不过我萧瑟真可以拿那玩意和你赌,就怕你跟不起。”
“萧瑟?”南诀贵公子把这名字在心中过了一遍,没发现对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