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m.bīQikμ.Иě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阿弥陀佛。”无心又道了一声佛号,“我身如菩提树,度一切苦厄。我心若明镜台,照见五蕴皆空。我时时勤拂拭,从不曾使我心的明镜台惹尘埃。敢问赵师兄,我心如何不静?”
身如菩提树,心若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老赵剑仙笑了,道:“你就是这般理解玄奘法师的《心经》?”
“那不是?”妖孽和尚反问一句。
“那你大错特错!”老赵剑仙道,“何谓舍利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玄奘法师觉得,凡眼所观之有象,皆为虚妄。故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老赵剑仙心里叹了一口气,对付唯心,还是得靠唯心啊。
“故,哪里有什么菩提树?哪里有什么明镜台?”老赵剑仙道,“应是: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无心喃喃道,双目紫光大盛!
紫光夺眶而出,刺到心钟,心钟便如那遇上了烙铁的薄霜,顷刻瓦解。
老赵剑仙面前的妖孽和尚好似进入了顿悟,月光跟着余理,飞轩跟着李凡松出了虫二居,看着衣袍无风而猎猎,抖落一地尘埃的无心。
“一尊大佛,一个和蔼的老和尚?”月光盯着无心喃喃道。
“阿弥陀佛。”另外一个声音的佛号响起。
穿着土黄色僧衣,头戴斗笠,双手合十于胸前的青年和尚,慢慢登上了福禄坪。
“又来了一个秃驴?”李凡松见状,御剑防御。
那戴斗笠的和尚看了一眼顿悟中的无心,又道了一声佛号,道:“贫僧无禅,见过道剑仙前辈。”
这个秃驴没有那么无理,敢上来就喊赵师兄。
“贫僧本是寒水寺忘忧禅师座下的弟子。”无禅道,“从小被我师送到大觉寺跟寺内禅师修行。”
“前几日收到我师来信,说我这小师弟偷摸离开了寒水寺。便让我到这青城山道剑仙前辈这边接他回去。”
“忘忧禅师也是厉害,能知道这小秃驴往我这边跑。”老赵剑仙感慨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