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中五味杂陈,又是喜悦,又是担忧。
李寒衣的面具偏向琅琊王一侧,看了琅琊王一眼,只见琅琊王拾起脚边的心剑,缓步走向重伤的李心月。
明德帝一言不发看着,没下任何命令。
琅琊王扶起李心月,李心月挥开李寒衣,让其对峙四大监。
琅琊王俯身,在李心月耳畔,用仅能二人听得见的声音耳语道:“萧氏皇族,各藩王拥兵自重,自设税法。俨然成为趴在北离上方吸血的蠹虫。”
“皇兄欲削贵族,还利于民,此举必然流血,流血请从若风起。”
李心月听闻,如雷贯脑,吃惊地呆在了原地。这对兄弟,竟然演戏骗过了天下人!
“阿兄!”琅琊王一把将李心月推到李寒衣怀中,“我仍记得!你说过待我被太医治好,就随我去放纸鸢!你却没做到!”
琅琊王说完最后一句话,提起心剑,狠狠地往自己脖颈刎去!滚烫的鲜血,溅**李心月与李寒衣一身。
銮座上,明德帝看似松了一口气。实际上龙衮下的内衬,已被抓破。
琅琊王身殒,是夜,雷霆犯宫门柱又击琅琊郡南津大桥楹,鸿水溢出,死伤千余户。(鸿通洪,引用自《三国志·吴主传》说的是大都督陆逊。)
世人皆说,真命天子驾崩,要万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