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逗鼠,鱼戏虾一般牵着黑衣人的鼻子走,清平殿虽说还算宽敞,但打斗起来还是不太够看的。
现在,黑衣人一招一式都被虚影带动着,竟然没有碰到一处桌椅器具,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便惊动不来那给皇帝写起居注的太监以及侍卫。
“你能审时度势,等到陛下把五大监中的四位大监派出去执行任务了再行动,说明你有足够的头脑。
不声不响不惊动侍卫,避开瑾威的监视潜入这天启皇宫的清平殿,已经算是天下少有的高手。
你的剑法虽然熟练,但金鼎门的狂风剑法,杂糅了沧海帮的龙门剑法,还有七星台的玉笛剑法。藏的还挺深。”
房梁上的身影,饶有兴趣地看着黑衣人与虚影打斗笑着点评道,“可惜刀的味道还是太重。以及对自己实力的误判,对皇宫内守卫能力的错估。”
“刀?南诀那边的?”灰白色的眸子无神,但是又能传神地表达出来他在思考,仿佛一个追根究底的穷酸老学究一般。
“你是何人?”黑衣人越打越惊,自家老底都快被试探出来了,对方还是如此风轻云淡,此等高手怎么可能籍籍无名?
“我叫浊庸。”房梁上的身影随着声音而降,“混浊的浊,平庸的庸。”
黑衣人一剑逼退虚影,又一剑横扫向浊庸。
浊庸轻描淡写地后退一步,理了理衣冠道:“我这一生啊,习惯于甘居人后,对比我那些师兄弟们,又显得太过平庸了。”
“故,我就叫我自己,混浊而平庸。”浊庸伸出手,一下子就掐住了黑衣人的脖颈。
黑衣人对打的虚影,恍惚一下,又纳入了浊庸的身躯。
“不可能!”黑衣人呼吸困难,艰难道,“你这样的高手,我怎么会没有听过你的名字。”
“听故事可是要收费的。”浊庸粘上去的胡须一抖一抖道,“不过不妨碍我告诉你,因为见过我的人啊。。。”
浊庸手上一用力,黑衣人便昏死了过去。
“臣浊庸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浊庸丢开手中昏迷了的黑衣人,拱手而拜道。
“朕一直都很放心,知道你一直会在朕的身边。”明德帝笑道。
“臣该死,让浊清私自出了先帝陵寝,还重伤了六皇子。”浊庸跪倒在地。
“楚河,楚河如何了?”明德帝有些急促地问道。
“六皇子性命无虞,只是。。。只是被那虚怀功重伤,隐脉受损,怕是,怕是治好之前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