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带几个家丁。”
说罢便要脱下公子长衫,给谢菱荷披上。
“等等。”一个清脆凌冽的声音响起,一剑划过,李凡松及时收回就要推出长衫的双手。
一旁处理完两个混混的“同行”出声了:“那位谢菱荷姑娘,请过到贫道身边来。”
“同行”持剑,指着李凡松,李凡松便识趣地与谢菱荷分开了距离,谢菱荷不明所以,还是走到了“同行”身后。
小飞轩赶忙牵驴,来到自家师叔身旁,李师叔的两把剑,都挂在赤兔身上。
“敢问,这位道友是?”李凡松将长衫搭在自己手臂上。
“贫道,终南山诠真教,坤道,孙阳。”那道姑虽说名为孙阳,声音却冷冷说道。
乾坤分指男女,乾为男,坤为女,坤道便是女道长。
“诠真教。”李凡松低吟了一句。诠真教,意为诠释道之本真,在终南山上修行。与那证一教,证道生一隔山而望。
“这位孙阳道友,即为坤道,为何取名为男性化的阳?”李凡松问道。
“凭甚阳字只能男子取?”孙阳一挺剑,李凡松拉住小飞轩手往后退后了一步,“我孙阳自幼就不弱于男子。”
道姑面貌清晰,眉宇间透露英气,确实一番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
“孙阳道友,在下有何不周之处?”李凡松问道。
“一个女子,就因为穿得清凉一些,被当街调戏。”孙阳义正言辞说道,“你不去怪那采花贼,却还怪这朵花太过芬芳?这是哪门子道理!我现在很有理由怀疑,你跟这些个毛贼串通好,做一个局,于这位谢菱荷姑娘面前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把戏。”
“我!”李凡松微怒,道,“孙阳道友,你可以听,我们叔侄二人口音。并非本地人。”
孙阳侧耳倾听,确实不是本地口音,旁边的谢菱荷也点头示意。
“我们既然不是本地人,便不知道这位姑娘家底的深浅,何故如此演这出戏!”李凡松道,“还有我作为一个陌生人,好意告诫这位谢小姐,女子孤身在外,应该对自己负责一些,毕竟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有穿衣自由,我只是单纯的提个醒,是建议这朵花要保护自己的芬芳而插上篱笆,没有责怪花太香的意思。”wwω.ЪiqíΚù.ИěT
“请你不要混淆了责怪与建议的概念!”李凡松道。
孙阳若有所思,却还是没有放下手中的剑:“你仍不能洗脱嫌疑。”
“你这就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