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如此,凌少寒稍微松了口气,道:“看来此次上青城山,真的是去道歉的啊。”
“父皇也知道我的真实想法。”白王道。
让凌少寒吃了第二惊。
“看”到凌少寒如此表情,白王嘴角微笑了一下,道:“我与老七,兜来兜去,只不过像是在他眼里过家家罢了。”
“少寒,你要记住,我父皇始终是北离的皇帝。”白王严肃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北离之内,也没有不是陛下的耳目者。”
凌少寒郑重地点点头,二皇子接着道:“父皇圣心难测,我们这些做儿子的也伴君如伴虎。他乐意看我们斗,老七弱了,他就帮老七一分。我亏了,他便扶我一把。所以我们便真的要斗出火花给他看。”
“所以,此次陛下便是让你去那道剑仙面前挣回些许好感?让道剑仙保持中立?不帮赤,也不偏白?”凌少寒问道。
白王沉默,而后轻轻地点了点头。wwω.ЪiqíΚù.ИěT
“最是无情帝王家。”凌少寒感慨一句。
轻车快骑,花了五日从天启赶到蜀中,又花了三四日,穿越那李鹤时笔下的“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殿下,怎么一到蜀中,又开始下雨了。”白王怀抱玉匣子,凌少寒打伞紧随其上。
“蜀中属盆地,沉聚湿气之所,故而蜀中需要佐以辛辣之物才能抵挡湿气。别处秋高气爽的时候,蜀中湿气连连。别处都开始下雨了,蜀中更是**雨霏霏。”白王舒畅地回答道,到了此处,山路崎岖,就不再方便骑马,白王在此山间雨落,仿佛也痛快了些。
凌少寒真不是不懂他问的问题,作为一个幕僚,需要给自己主子提出一针见血的意见。只不过跟主子出行的时候,还需要找一些机会,让这在天启为了不曾犯过大错而步步为营的二皇子找到一些“知识上碾压的**”。
已经到了青城山下,忽而传来了朗朗书声。
二人远远便听到些许内容:“欹对正,密对疏。囊橐对苞苴。罗浮对壶峤,水曲对山纡。骖鹤驾,待鸾舆。”
正待走近,书声已经到了:“南阳高士吟《梁父》,西蜀才人赋《子虚》。三径风光,白石黄花供杖履;五湖烟景,青山绿水在樵渔。”
“南阳高士吟《梁父》,西蜀才人赋《子虚》。三径风光,白石黄花供杖履;五湖烟景,青山绿水在樵渔。”萧崇跟着念了出来。
“少寒,这韵句,你可曾读过?”萧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