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剑仙,我更是一面都不曾见过。”
“所以,你打算在我这里榨出有价值的情报的算盘,是打空了。”余理说道。
“所以说,你嫉妒,甚至恨李凡松?他夺取了青城山对你的关怀?”苏暮雨问道。
“是。”余理毫不犹豫地回答。
傀沉默了一阵,从宽大的衣袖中滑出一把伞,径直抛下,伞头垂地,插在院中余理的面前。
“干什么?”余理看着面前的伞道。
“你已经是暗河的一员,不要再用青城山的剑法。”傀说道,“既然你如此恨李凡松,那对青城山的复仇,便是从李凡松开始。”
“先灭雪月,再上青城。不是只是说说而已。”一脸忧郁的苏暮雨,杀气凛然地说道。
“我拒绝。”余理转身,将院子里,两根柱子之间的长锁链挂起。
“我是讨厌李凡松比我更受关爱,也讨厌青城山对我不公。但是复仇不复仇,我自己说了算,没必要你们暗河帮我设计。”
余理说完,一跃而起,打坐与那长铁链之前。
暗河最强的杀手,连续几夜都来当说客,自然知道余理这番怪异的行为。
前夜问他,为何要这样打坐到天明,余理只是回复睡不惯无剑城的床。
“十八剑阵,是你的了。以后,要用暗河的剑法。”傀忧郁的脸色上,不见作假,“但凡我看到你还在用松风剑法,我便折了你的木剑。”
“我还可以再雕。”在铁链上打坐的余理说道。
“那我便不再给你提供胡杨树。”傀忽而小孩子一样,“直到你练成十八剑阵起。”
“到时候我要你用十八剑阵,杀了李凡松。”
苏暮雨转身,飞离了这禁锢住余理的院子。
余理眼皮都不抬,依旧独自倔强地在锁链上打坐。
“怎么,还是套不出赵玉真那一剑东风的情报?”在无剑城的房顶上奔走了一会的苏暮雨,忽而听到苏昌河的声音。
傀停下脚步,往上看了一眼,高处楼阁的苏昌河正看着那似钩的弯月,以辫子对着他。
苏暮雨轻身腾挪,到楼阁处与苏昌河并立:“大家长。”
“喏。”苏昌河将手中的酒瓶递给身旁的傀。
傀一把接过,灌了一口,胸中似燃起烈火。
“或许他真的不知道。”苏暮雨将酒瓶交回给苏昌河道。
“暮雨。”大家长把视线从天上的弯月收回,“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