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顾虑了。”
“暗河的剑,都是杀人的凶器。”大家长说道,“长虹出鞘,更是不杀人不归。”
“余理那边?”苏暮雨脸上依旧是那么忧郁。
“我会交给小姑去。”苏昌河说道,“总得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
“小姑?你不是怀疑她?”苏暮雨问。
“是,所以我也在试探她。你去完成任务吧。”
“是。”
风吹过,被苏暮雨放在栏杆上的空酒瓶,晃荡了一下。
楼高风急,脸色突然泛绿的苏昌河,从怀里取出一支,盈起绿色鬼头,将其点燃。
沉醉地吸了一口,对着那离人月吐出,好似阎魔掌的反噬,连同那福寿膏的烟气,一同被吐出体外。
“这个月的量,又快没了。”大家长脸色正常了许多,轻声喃喃道。
第二日,那日头正离开大漠的地平线。wwω.ЪiqíΚù.ИěT
“余三,姐姐进来了。”那俗气的魅声从院子外传来。
余理忽而睁开双眼,平稳落地,抖落一身昨夜起风刮来的泥沙。
“还灰头土脸的。”抱着水盆进来的苏幕遮,看着余理粘满泥沙的头发和脸道。
“又在练习你那青城山童子功呢?”苏幕遮看着依旧在晃荡的铁锁调笑道。
“无剑城取水不易,你要不改着,进房内练习。”苏幕遮放下水盆道。
余理径直走向水盆,简单梳洗了一番,清理了一夜的风沙。
“我说余三,你别不知好歹!”见余理不理她,苏幕遮怒道,“你当姑奶奶怕真的你?姑奶奶怕的是死了,你杀了三哥的仇,我没法报!”
苏幕遮大声喊出来。
余理皱眉,放下搓脸的面巾:“傀呢?”
“小雨出任务去了,昌河今天没在城里,老七据说被你那个什么师傅打伤,后来又被几个娃娃逼得伤情加重,现在躺床上还起不来。”苏幕遮侃侃而谈,“现在无剑城我最大。”
听闻如此,余理掀开胳膊的衣服,上面有一个伤口,是当日苏昌河让人埋下沉剑石的地方。
“你别想了。”苏幕遮看出来了,他想吧沉剑石挖出来。
“你这里的面具也是沉剑石打造的。都被你镶嵌到脸上去了。”苏幕遮说完,鼓起左侧腮帮子,用食指点了点。
“既然他们都放心出去了,那必然是不怕你逃。”苏幕遮娇声道。
忽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