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锅,听到有刺客,都怕刺客会无差别刺杀,自己小命不保,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仪规矩。
“黎长青!黎长青呢!”兰月侯大声吼道。
“臣在!”大内侍卫副统领黎长青在慌乱之中跑上天坛。
“今日带了多少虎贲军来!”人声鼎沸,兰月侯大声说道。
“一百!”黎长青同样大声回复。
“遣一人去让谢凌云的御林军来!”兰月侯大声说道,“不!你亲自去,以最快的速度,带我的令牌去!其余虎贲军维持秩序!告诉谢凌云,将太庙门口堵住!一个人也不许放跑!”
兰月侯掏出一个铸有兰花圆月的牌子交给黎长青,从天坛上一跃而下,往御林军驻扎的方向飞驰而奔去。
不足百人的虎贲军如何管理得了这近两千数的文武百官和皇亲国戚。
谢凌云接到黎长青来报告,又看见了那铭刻兰花圆月的牌子,立马将大军开拔,前往太庙。
一刻钟,御林军便把太庙围得严严实实如同铁桶一般。
黎长青重新回到天坛上,兰月侯怒斥道:“今日什么日子!你们虎贲军干什么吃的!就不怕重演一次百里东君李寒衣之事?”
黎长青不卑不亢地说道:“王爷,是陛下在太安殿之时与我说的,此次祭祀大典推迟了那么多时日,不要再带许多兵甲冲撞了祖宗。”
“他说不带你就不带啊?”兰月侯气极反笑。
“王爷莫不是要黎某抗旨不成。”黎长青反问道。
“你!”兰月侯气上心头一时忘了他的兄长是北离的皇帝,金口玉言,说的话便是旨意,只好骂了一句,“一根筋。”
骂完了黎长青,转向被瑾宣公公背起的明德帝,此时明德帝萧若瑾嘴唇泛白,沧桑的脸上不见血色。
齐天尘为之把脉,时而沉思,时而掐断了几根胡须。
“国师,如何了。”兰月侯关切问道。
“老道。。。”齐国师摇了摇头,“老道医术低微,测不出什么问题,兴许陛下是心病所致。”
“心病?”兰月侯质疑。
“心病还须心药医。”齐天尘叹了一口气说道。
“国师,本王不信什么心病之类的。”兰月侯说道,“就算是思虑成疾,也应该按照身体的疾病来医治。”
“琅琊。。”齐天尘接近兰月侯耳畔,轻轻说了二字。
兰月侯眉头一皱,祭祀大典会联想到龙封卷轴,明德帝看到龙封卷轴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