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邻桌这位。
王富贵吃了一记谢大先生的赏,摸着脑门说道:“师父,你看那人好生奇怪,佩剑只配剑鞘。”
仿佛听到了王富贵的议论,那斗笠转向富贵。
一个被漠北风吹日晒,而显得有些黝黑粗砺,谈不上多有气质,却有着十分刚毅的脸庞和坚毅的眼神。
犹如江畔或者舟上,发誓必要钓上大鱼的垂钓者。
只是看了一眼王富贵,随即眼光扫到了旁边的谢君豪。
那蓑笠翁抬起茶碗,隔空敬向谢君豪。
谢君豪放下手中的包子,同样回敬了一碗粗茶。
王富贵看不出来什么所以然,很快两个硬馒头,一碗浓茶便被那人用光。
那人拿起剑鞘起身,两枚铜钱被摆在了茶桌上,便离去。
“什么人。。。”小二来收拾茶碗,小声嘟囔,竟然会有那么抠门的人,吃最劣质的馒头,饮最粗的茶。
他也不敢抱怨得太大声,这驿站南来北往,不知道多少隐藏其中的大佬体验江湖。
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那一蓑消失在了烟雨中。
“师父,你和那,带了一个剑鞘的人认识?”王富贵好奇,憋了许久,直到看不见那人的身影才发问。
“认识,不单单我认识,你也应该认识。”谢君豪看着烟雨中已经模糊了的人影说道。
“我也认识?”王富贵回忆了一下那人的样貌,确定在记忆中没有匹配的对象,“谁啊!”
“曾经的五大剑仙之首。”谢君豪轻轻说道,“最独之剑,孤剑仙,洛清阳。”
“咣当。”王富贵捧起来的茶碗径直摔在桌面上,得幸茶碗没裂,但茶水四溅。
“他。。。他就是,孤剑仙洛清阳?”王富贵磕磕巴巴地说完。
一言既出,茶摊上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顿时察觉了自己失言,王富贵将头埋进了茶碗。
“孤剑仙洛清阳。”王富贵反复念叨了好几遍。
“走了。”谢君豪结了账,取来包裹说道。
一路上,烟雨中,师徒二人都背着书笈,顶上有雨帘遮雨,所以没怎么淋湿。
“怎么了?”一路上话多的徒弟却是一言不发,谢君豪问道。
王富贵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是不是觉得这五大剑仙之首,与你想象中的形象相差甚远?”谢君豪问道。
“嗯。”王富贵郑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