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耍片刻。可好?”
“真的吗?”华锦听闻,小脸上绽放出了许久不见的笑容,如一扫烟雨后的天青色一般好看。
“真的,君无戏言。”明德帝说道。
华锦还未得仔细高兴一下,兰月侯已经步入寝宫。
“皇兄。”兰月侯对着龙床上的明德帝行礼道。
“嗯。”明德帝一改与华锦说话时的慈祥,恢复了威严,道,“华锦,你先出去吧,我和十二聊完,便让他陪你出宫去玩。”
“是。”华锦麻利地收拾好药碗,端了出寝宫,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皇兄诏我前来,所为何事?”兰月侯问道。
“你自己看。”明德帝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份奏折,甩在兰月侯面前。
“这是?”兰月侯拾起奏折,打开一看,里面皆是叙述纯庵县谦德县的毁堤淹田始末。
“皇兄,这不是已经盖棺定论了吗?”兰月侯按下心惊,企图告知明德帝此事已经了结。
“且,纯庵谦德二县如今已经在重建,我与太师董祝以及户部尚书李若重已经给灾区赦免了三年税收。”兰月侯急忙告知明德帝如今对灾区重建的政策。
“在朕的眼皮底下,朕的好儿子,好大臣。”明德帝如同病虎低声咆哮。
将军府。
大将军叶啸鹰将兜鍪挎在腰间,龙行虎步走入书房。
“父亲?”见到叶啸鹰进来,在一封卷轴上写写画画的叶若依欣喜喊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家我还不能回?”不苟言笑的人屠,对着自家女儿打趣道。
“女儿哪有这个意思?”叶若依微嗔道,“父亲不是要镇守南诀与北离边境,不让南诀蛮寇犯边吗?”
“有我叶人屠的威名,南诀军队闻风而逃,还敢犯边?”叶啸鹰笑道,“倒是我家的丫头,回天启第一时间不是回家,而是在外头逗留。”
“父亲~我。。。”叶若依喊道。
叶啸鹰将头盔放到书桌上,问道:“身体完全好了?”
“已经无性命之忧。”叶若依点点头道,“以后可以侍奉父亲身旁,不再让父亲担心了。”
叶啸鹰点了点头,道:“怕不是侍奉我身边,一样要跟着担心。”
说罢将女儿勾画圈叉的卷轴捧起看了看,道:“在为那萧楚河的宴席担心?”
“嗯。”叶若依应声道,“这名单上,估计会不来的,我都做了记号。”
叶啸鹰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