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遮咬着牙看向余理,希望他为自己出头。
余理沉吟了片刻,声音透过半截铁面,显得怪异,说道:“他是无双城的剑心通明,不擅长什么人情世故。你别往心里去。”
“哼。”苏幕遮双手抱胸,将头撇到一边。
“你们青城山的真是阴魂不散。”慕雨墨皱眉看着余理又重重地提了一句,仿佛在提醒无双。
“你,见过李凡松了?”余理问道。
“见过了,还跟他打了一场。”慕雨墨说道,“你那师兄,还跟我问你的消息,说要抓你回青城山。”
余理皱眉,经过那么久在赤水大家长位置上的磨砺,他自然不会被慕雨墨这蹩脚的的离间计给影响到。
“你,便是让青城山道剑仙赵玉真突然发疯的二弟子?”无双好奇问道。
余理恢复冷漠神情,否认道:“不是。”
“我师父年轻的时候,曾入蜀中。”无双也不管余理的否认,拿着筷子拨弄着碗底残留的面条。
“他后来,遇到了澜沧江洪水,然后一剑断水,救了许多人。或许是修为不够,险些还把自己搭了进去。险些被洪水吞没。”无双自顾自地诉说。
“然后有一人,如同神仙搬山镇江,救了他以及剩余的灾民。”
“我师父,那时候心高气傲,身边又有美人相陪,自然落不下面子,就去找了那搬山镇江的人比剑。”
“一剑断江,废了他不少力气,结果也可以猜到。剑匣。。。”无双拍了拍剑匣,“他只能使出十二剑,然后被打败了。”
“很不巧,打败他的那个人,名为赵玉真。”无双平静地说道,“之后他便产生了一种他自己说,叫什么:眼前之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感慨。”
三人就这般静静地听着无双诉说的故事。
“我不懂他那种伤春悲秋的心态。”无双道,“在他收我为徒之后,每每给我讲这个故事,我都暗自许诺,总有一天,我会去青城山胜过赵玉真,给他找回场子。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师父,被别人落了的面子,徒弟也要给他找回来。”
余理狠狠握住挎在腰间,被铁链箍住剑的剑柄。
慕雨墨饶有兴趣地将眼神扫过无双余理二人,嘴上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苏幕遮虽然一脸看戏的模样,可看向余理的眼神中隐约透出些许担忧。
“抱歉。”余理松开剑柄,微笑,可有着半截鬼脸的加持,这一抹笑意显得有些狰狞,“我听不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