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带大,儒雅气多了些,需要以颜战天用霸道怒意平衡一下。”明德帝说道,“羽儿又是自小感觉以开疆扩土为己任,需要以洛清阳孤独静处来调节。”
“而楚河。。。”明德帝谈及萧瑟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楚河是自小跟着若风一起的。”
“陛下!”瑾宣如临大敌,深深地感知到了这个“若风”不是指六皇子的师父百晓堂堂主姬若风,而是已经被判谋逆的琅琊王萧若风。
瑾宣自以为足够谨慎,将三位最有可能的皇子都夸了一把,没想到还是触了这个霉头。
“当时他少年气盛,雄姿英发。全天下都认为朕会立他为储君。”明德帝谈到此处莫不悲伤,“朕与若风如何,他都不应该参与其中!每个皇帝都厌恶结党营私,可哪个皇帝不是从皇子时期经营自己的朋党来壮大自己而夺得帝业!”
“陛下,可有心中所想?”既然是随便聊聊,那瑾宣壮起胆子问道。
“朕心中所想?!”明德帝眼睛忽而亮了起来,这才是他想要的聊天,对等地,能让他排解心中所想的。
需要有人将这句话问出口,他明德帝才有发泄口。
“朕心中在想,太安帝乘风帝以及朕自己是如何坐到这龙椅上来的。”明德帝说道,“朕当年年少,一个人面对文武百官两三百人的质问朕依旧可以将他们的威风杀下去,楚河咆哮金銮同朕当年相比,仍是逊色不少,不过起码还是有点朕的风范。”
“陛下天威。”瑾宣俯首,八王之乱他也经历过,琅琊王负责侧面需要动武的战场,真正让百官认可,还是需要明德帝正面压制。
皇帝害怕结党营私,推翻自己的统治,太安帝便是如此将其余六位皇子都处死,八王只剩景玉王和琅琊王。
而景玉王便是如今的天子明德帝。
瑾宣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伸手入袖中掏出一管即时书写的毛笔,就要折断。
“不,给朕好好听,今日朕同你所说的,都丝毫不差地记上起居注。”明德帝制止道。
“是。陛下。”瑾宣愣了一下,立刻说道。
白王府。
“小神医!”怒剑仙拦下华锦与沐春风。
“干嘛?”沐春风头上绑着绷带,丝毫不减锐气。
“崇儿。。。他几时可以复明。”怒剑仙问道。
“大概一个休沐日便可重新视物。”华锦对怒剑仙说道,“不过其间不能过度用眼,若有异常疼痛、畏光、流泪等情况及时告知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