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以南下攻宋!尔等吃着国粮,却在此饮酒作乐,岂不羞愧!”
王彦火气也上来了。
就这支孤军,若不给将士们用酒水发泄一下苦闷,怎么继续打下去!还不早跑光了!更别说今天才刚经历过一场生死战。将士们是人,不是木头人!
他亦站了起来,一拍桌子:“如何不能抗金!我是少杀金人了,还是向他们叩头投降了!岳鹏举,你莫不是以为天下人只有你在一心抗金,其余人都是蟊贼!”
岳飞却是不信。
他的失望并非一日而成,之前王彦只守不攻,看上去就很消极怠工,他便有些不满了,如今此人更是立了山寨,一副自给自足,只管自身三亩地的样子,更是让他看不上眼,所以,之前他才带着部曲独立出去。
但他今天并非是来吵嘴的。
岳飞强行压下火气,只道:“都统心意如何,唯有天知晓。飞今日来,还有一事。”
王彦坐了回去,一杯一杯喝酒,沉默不语。
岳飞道:“张帅为我等集齐的粮草为抗金所用,若都统感我抗金之心,还望怜悯则个,将那抗金粮草分我一分。”
王彦一愣:“粮草?”
对哦,岳飞当初带着他的部曲离开时,可是一点粮草也没带,只带了武器甲胄,以及还没独立前,他划给他的两百匹马。
独立出去快七日了,没粮草还能撑这么久,这岳鹏举的确是个人才。
一时间,王彦好似也没那么气了。
“粮草我不能给你。”王彦叹气:“给你,我便无法服众。”
“你走吧。”
岳飞也不恼,一抹嘴,对着王彦拱手:“多谢都统款待。”
起身就走。
身后,幕僚拼命向王彦使眼色,在掌心画“斩”字,然而,直到岳飞走出寨门,王彦都没有任何表态。
眼看着岳飞骑马远去,是追不上了,幕僚气恼:“哎呀!主公,你这是……”
王彦摇头:“我不能杀一个一心抗金的人。我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准备了,若让他死在这里,我也不会痛快,何况,就算他死了……”
王彦开了个玩笑,活跃气氛:“也无法让士气高涨到让我军对金贼切瓜砍菜的地步。”
幕僚没好气道:“都统有自己的想法,属下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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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骑马疾驰了几里地,有些懊恼地一拍脑门:“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
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