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红,还是原先就红。他不大好意思地说:“怕……怕他们出事,睡不着。”
岳飞拍了拍他肩膀,微笑着出了这片隐秘地带,走向空旷大路。
张显下意识往前迈两步,跟在岳飞身后。
大路边,牛皋在履行诺言做鱼汤,并且试图教会玩家们:“野外没有去腥的配料也没关系,可以先给鱼放血,然后翻鱼腮,取腮片。再往腮后摸……摸到了吗?那里有一块骨头,带着很多牙齿一样的东西,这块骨头叫鱼腥骨,把它撬出来扔掉。然后是刮鱼鳞,去鱼皮黑膜和鱼腹黑膜,鱼筋也要去掉——这样就不会腥了,能记住吗?”
玩家们用力点头:“记住了,鱼鳃、鱼骨、鱼鳞、鱼筋和鱼膜!”
“那你们试试?”
“好嘞!”
很快,两份汤出锅,牛皋盛了一碗玩家们那锅,一进嘴里,直接虎目含泪。
玩家们不好意思:“就算很好吃,你也不用感动到哭出来啊。”
牛皋艰难地咽下鱼汤,这个铁打的汉子,面对以为的生死危机也没后撤,此刻退离鱼汤十步,拿出水囊狂灌,好一会儿才崩溃地说:“你们是怎么做的,这鱼汤比黄连还苦!”
玩家们老老实实告诉他自己炖鱼汤的经过,听着步骤好像没问题?牛皋问了又问,拿出刨根问底架势,最后才在一个玩家口中得出:“啊?有没有把鱼胆弄破,不记得了,可能……大概……清理内脏的时候,手劲确实有些大?”
牛皋:“……”
玩家们:“要不我们再……”
牛皋:“别别别,还是吃我那一锅吧!”
扬州。
十九岁的衣衣托韩世忠把赵构约了出来。
面对赵构,女扮男装的少年露出憨厚老实的笑容:“官家,金人朝廷那边托我问问你,秋收都过了,可以付尾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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