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在这一角待着,一个炭盆尽够了,弄两个来,万一照看不住,出来什么差错,你小姐我,还不知要被罚到什么时候那。再说万一有人来了,也不好看呀。”
松烟叹了口气,早前,她们想在这里立架屏风,好歹聚拢些暖气,被小姐拦了,现在又拦,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松烟替三娘整了书案,又掖了掖腿上的毯子。门外就响起了催促的声音
是霜降。
三娘拍了拍松烟的肩膀。
“快去吧,待久了不好,等会送饭的人就该到了。”
松烟点了点头。
“田妈妈给您炖了鸡汤,霜降交给那些婆子们了,您记得吃。”
三娘一边起身,一边应到。
“我知道了。”
松烟伸手拦住三**去路。
“您可别到外面去,冷死了。我们这就走。”
三娘戳了戳松烟的额头。
“坐了一上午了,还不兴我起来转转呀。”
松烟笑了笑,将三娘拦在了火盆边,紧了紧披风的带子,转身出去了。
直到外面又安静了下来。
三娘才信步走到正厅。
厅上一层层的牌位森严的立在那里。
夏家祖籍在洛阳,后来是祖父有了出息,才举家搬到了京城里来。
可惜后来祖父行事不被族老们认可,祖父就渐渐跟族中的老人们闹掰了。
现在祠堂归夏府管,族中的其他人只有年节才来敬柱香。
三娘站在正前方,一层层的望去。
不管曾经是多么辉煌或惨淡的一生,光阴流逝,岁月旋转,现今都变成座上一个个小小的木牌。
本来她从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可自己这活生生的例子站在这里。也由不得三娘不心生敬畏。
亲手拈了一支香。
三娘虔诚的跪在牌位前。
心中默念。
“我虽不是夏家的女儿,可即占了你们夏家姑**身体,也会尽夏家人应尽的义务。
夏家祖父对我期望颇高,可叹那条路,不见的就是什么康庄大道。现今形势复杂,棋局已败,我虽不用再沿前路而行,但却也不想遵循世俗教导。
上一世我已错之再错,这一世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