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竖起来的样子,才是真正的夏似锦,德崇在这样的时候,竟然生出一种,这种真实只有自己知道的喜悦。
德崇软了态度。
“夏似锦,我费尽心思给你辟了条路。避开了所有的耳目,几次通信,你都只字不提,若不是邵师傅看形势不对,给我报了信,难不成,你还想在皇宫里跟我相见吗?”
三娘也忽然来了气,做事的是他的父亲,是这个时代至高无上的权利,那是人们心中的天,是坚固不可撼动的,他或许可以仗着自己的血脉跟皇上叫板,嚣张,可她夏家有什么资本?
纵有千般计策,万般谋划,说不定最后一样落的个吴家一般的下场,他堂堂皇子,天子血脉,自来优越,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冲着她一介平民叫嚣。
三娘怒火中烧,撇着嘴轻笑一声。
“是呀,我们也真是有缘分,将来说不得你还要喊我一声母妃,想来也是有趣。”
德崇哐堂一声关上了窗子。红着脖子对三娘吼道。
“夏似锦,你是死的不成,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不是瞧不上皇宫吗?怎么?现在你又想了?”
三娘也不客气,直站到德崇的面前,手指都要戳到德崇的眼睛里。
“我不这样,我还能怎么样?看你的样子,也不是今日才回来的,吴家的事你没有听说吗。那还是上赶着急着进皇宫的,最后怎么样了?全家流放!
我那?
我倒是不想,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死了?伤了?还是残了?
不管怎样,只要我敢做,就是我胆大包天罔顾皇家颜面,到时候若是你父亲一个不愿意,那我夏家一百多口人,安危何在?
若是你父亲天威震怒,反手就要她们给我陪葬,那我岂不是成一整个夏家的罪人?”
连日来积压在三娘心中的愤怒和不安,好似都找到了出口,对!她承认,她当真不是什么狠绝之人,她做不到拿整个夏家陪自己赌博。她没有这个勇气,她不敢承担这个后果,所有的压抑的情绪都汹涌而至。
三娘终是忍不住,大声的叫来出来。
“啊。。。。去他们的!”
德崇愣了几愣,心痛的似乎立时就要死掉。
一把上前,抓住三娘就往怀里带。
三娘痛苦挣扎,眼泪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