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心中有些担忧,虽说行宫没有什么需要日日提心吊胆之事,可娘**反应,实在是有些迟钝,她可还年轻着那。
燕语一步三回头的看向她们离开的地方。
三娘也回了头,只见到宫殿上龙飞凤舞书写的匾额《姝丽阁》。剩下的再无其他。
三娘感受到身边燕语的异样,担忧的开口问道。
“你是在担心皇后娘娘?”
燕语转头轻轻的嘘了声,将三娘扯到路边,与身后之人隔的甚远,才压低了声音开口道。
“我自来了以后,就不怎么见到德安,就算是见了,德安也别别的不说一句话,姑母说的急了她就给姑母吵架,前些日子她不知怎么就跑了出去,我们寻遍了行宫都找不到,姑母立时就晕了过去,这里的大夫不行,吃了这几天的药,姑母才好些。”
三娘皱了眉。
“我怎么听说是你溜出去了?”
燕语满面愁容。
“我看德安的样子十分不好,怕她做出傻事来,她还那样小,我都定亲了,怎么都无所谓,所以对外就说是我,你不知道,我们若是再晚些,她都要跑出城了。”
三娘愣住了。
因为燕语的成长,也因为德安的反常。
燕语朝后看了看,继续道。
“我跟着父亲在边关,有时也会给姑母通信,可姑母从来都说无事,可我来了之后就发现。德安绝不是最近才这样,怕是一直都不大好。”
三娘满心疑惑。
“怎么不好,是病了,还是精神上有些什么?”
燕语使劲皱了眉。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说她好好的,她日日都是那副样子,要是谁说的话有一点不对,她就疯了似的,可你说她不正常,她又好摸好样的。我觉的,她怕是病了,但确是心病。”
三娘点了点头。
那夜到底经历了什么,让皇后娘娘舍了一切,只求德安和燕语平安?
她虽无从得知,可眼观现在,就能猜到。这件事,怕是不简单,定是颠覆思想,摧毁意念的大事,皇后娘娘虽瞒下了,可孩子们却不见的会忘。就如现在,德安怕是并不能因为换了个地方而心情平复,原本可能是件小事,但日积月累下来,就成了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