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看着一身委屈的元佐,使劲的按下心中对男人的无限鄙夷,慢慢的拉拉元佐的手。
“不怨你,主要怨我,怨我没给你派个贴身伺候的。”
元佐看三娘不似挖苦他,是实实在在的替他辩解,就慢慢缓和了神色。
“也不怨你。
我本没有那么醉,可祖父不知从那里寻来的佳酿,喝着清甜,可休息了一会,却好似醉的更狠了些,外面静悄悄的,就一个模糊的身影端着茶进了来。我。。。。我就以为是你。
可我什么也没做,就拉了她的手,问她,你来了。
然后她就吓的哭了,大喊大叫,好似我怎么她了。
我好歹也是王爷呀,而且还是在你们娘家,我的脸那?。。。还怎么要?。。。”
元佐又气鼓鼓的惆怅起来。
三娘看着难得有些孩子气的元佐,忽然有些想笑,忍了忍,开口道。
“嗯!我知道,我知道了。
你放心,这件事情,出不了这个院子,保证让你王爷的面子装的足足的。”
元佐白了三娘一眼。
“那人是谁?她喊的我都清醒了,才发现她梳的是妇人发髻,若不是在你家,我都怀疑是有人要毁我名声,暗算我了。”
三娘忽的心惊。腾一下子从床上跃了起来。转头吩咐道。
“我去后院一趟,你乖乖待着,我让霜降过来。”
元佐还未来得及回话,三娘就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她怎么忘了,若是松烟只是她的丫鬟,赶快将人嫁了也就是了,可松烟已经嫁人了,那这件事的性质就忽然一下变的不同起来。
这个时代的人重节义,松烟已经嫁了人,那元佐轻薄与她,这事就严重的都够得上告御状了。
三娘心里越发的烦躁。
就算是元佐贵为王爷,只要有人拿这事出来说,都会是她们的把柄,更何况还是她自己的丫鬟,说出去,要么是有人觉得夏家居心叵测,要么是有人觉得元佐本就色令智昏,怎么说,都是说不清的官司。
三**脸色越发冷了,一下子就想到了以前,越是后来她就越是觉出松烟的不妥,后来为了保全她,无奈之下,将松烟早早的嫁了,现在嫁了人,还是这么的拎不清,她一个嫁了人的妇人,干嘛要惹这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