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碰巧,谢三郎从灶屋走了出来,听见这话重重的咳嗽出声,顺带还瞪了眼跟没事人一样的程筠。
说话的老爷们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子道:“瞧我这张嘴没个把门的,人家小两口新婚燕尔,可不能听这些害臊的话!”
有个老婆子觑了他一眼道:“你还知道呢,当着大家伙说这事,快别说了,我都替你丢人。”
村子里的人,一旦成了亲。
思想便没有那么保守了,尤其是上了年纪的男女,说起话来那可让年轻小伙面红耳赤。
“行了,快帮忙处理了。”容婶打岔,“虎皮不能弄坏。”
“好嘞!”
谢三郎面皮薄,没在外面多待,进了书房看书。
可脑子里却反复想起方才那个老爷们说的那些话,久久消散不掉,某种画面在他心底深处爬到了脑子里。
被他好不容易压制下去,可不知道怎么的,又快速爬了上来。
甚至比之前还要多!
他捏着书本的手不知不觉地收紧,书本要被他给捏碎了。
他跟程筠每日躺在一块。
再加上他对她早存了非分之想,每天晚上她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更何况她还经常像个没事人往他怀里钻。
尤其是,隔了一床被子也拦不住她的手脚。
她每次都会锁住他的手脚,要不是她无辜的表情,他真的怀疑是不是她故意的!
他这个年纪,血气方刚的,他真怕有天忍不住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最重要的是他怕长此以往下去,他会变成一个“废人”。
嘎吱——
门被推开了。
谢三郎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他不敢看向程筠:“怎么了?”
程筠道:“我进来拿点东西,对了相公,你脸怎么这么红?”
“红吗?”谢三郎张口结舌。
“红!”程筠顿了顿,快步走到谢三郎的跟前,用手试了下温度,她还觉得不够,额头对着额头,试探了下。
两人很近,几乎能看到彼此瞳孔中的倒影。
睫毛眨动间,拨动了彼此的心弦。
“没发烧,也不烫。”程筠觉得古怪,托起谢三郎的脸颊仔细看了下,“你是不是偷偷吃了什么东西,过敏了?”
呼吸交缠,浓情蜜意。
谢三郎脑子里不由地闪过不可告人的画面,他脸色猛地爆红,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