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一二。
房俊道:“岂敢劳烦世兄?正好可以跟两位国公请教学问,便不劳世兄费心了,您且去忙着便是。”
高至行道:“既然如此,那便请房少保入内,稍后酒宴备好,在下命人送过来,也免得诸位来回奔走,府中如今人多眼杂,还望多多担待。”
房俊道:“好说好说。”
高至行又向厅内几人施礼告罪,这才转身离去。
房俊瞅瞅四周,几个高家的奴仆随着高至行一起退走,连一个奴婢都没留下。
呵呵,都是老狐狸呀……
……
偏厅内燃了蜡烛,一片明亮。
房俊转身掩好房门,走入厅内,径直来到萧瑀身边跪坐下去,看了一眼长孙无忌,笑道:“您二位偷偷摸摸的在此幽会,难不成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能示于人前?”
马周早习惯了房俊的作风,对于他专门怼长孙无忌也算是见识过了,见惯不怪,只是低头沏茶,置若罔闻。
长孙无忌看着房俊,气就不打一处来,闻言怒哼一声,不悦道:“没大没小的东西,你爹就是这么教你说话的?”
李道宗却是很少见到长孙无忌这般喜怒溢于言表,心中略有些诧异,心道房俊这小子说话固然气人,可也没必要这般失态吧?便饶有兴致的看着房俊,想要看他到底敢不敢跟长孙无忌怼到底。
>这两家如今势成水火,早已是人尽皆知……
房俊哂然一笑,接过马周递来的茶杯,慢悠悠说道:“家父当然没这么教,他老人家素来信奉多做少说、后发制人,似这等情形,只会教给在下该出手时就出手,而非是徒逞口舌之利。”
嘴上说这话,手里的茶杯转来转去,眼睛则不怀好意的打量着长孙无忌。
萧瑀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拉住房俊的胳膊,苦笑道:“你这厮当真鲁莽,此地乃是申国公府,人家正办丧事呢,切不可胡闹!”
他是真怕房俊将手里的茶杯丢到长孙无忌脸上去,说什么他老子房玄龄教他“该出手时就出手”,当日房玄龄不就是被长孙无忌被逼急了,一茶杯丢在长孙无忌脸上,弄得长孙无忌满脸桃花开,颜面尽失?
房俊这小子就是个棒槌,没什么是他不敢干的事儿……
房俊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