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啼笑皆非,“我要你命做什么?”
然而长安是认真的,执着地问明了白卿卿的名字才肯带着长兰跟人离开,小小的背影莫名好似青竹一般坚韧。m.bīQikμ.ИěΤ
第二日,宁宴的鳞甲卫队重新上路,白卿卿依旧还是那个白卿卿,却又好像不一样了。
她的症状已经缓解了,加之自身的意志,晚上已经不会睡不着,就是宁宴偶尔还会逗她,“若是又睡不着了你可以悄悄告诉我,我这人十分乐于助人。”
白卿卿觉得他是在笑话自己,跟温江闲聊的时候无奈地抱怨,“宁大人什么都好,就是这喜欢嘲笑人的性子太讨厌了,他要是不张嘴保准宣城爱慕他的女子能多十成!”
温江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微微咯噔了一下,怎么听白卿卿这话,好像还挺希望爱慕宁宴的女子多一些?
他呵呵地笑了两声,“谁说不是,他那张嘴着实气人得很!不过……我觉得他并非是笑话你,许是想关心你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