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很难描述得清自己此刻的心情,又有生气又有悸动,还有隐隐的不安和陌生的无措,复杂得很。
他试图想让白卿卿知道,他这样的安排是最好的,她得听话,但白卿卿却像是认了死理,不管他怎么说就是不答应,“我虽为女儿身,也是知晓大义恩情,真到那个时候,你就什么都别管,若我出了事,我只求你能尽力帮白家洗脱冤屈。”m.bīQikμ.ИěΤ
白卿卿认真的仿佛已经在交代身后事一样,她还记得符逸跟她说过,上辈子白家后来改判流放,便是因为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呈交了父亲的血书,虽没有脱罪的证据,到底是放过了白家子嗣一条生路。
她听到这些的时候还并不知晓宁宴的身份,如今想来,早在上辈子,她就已经欠下了他的恩情。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自己的事当然要你自己去做,再说有我在,你能出什么事?”
宁宴不爱听她说的话,表情都不耐烦起来,“总之,这些你记在心里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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