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今日也不知怎么的,对白卿卿和符逸格外在意,他就是觉得白卿卿太过相信符逸,他不明白为什么。
“人心隔肚皮,符逸嘴上说要帮你,你就真的相信他,什么事都与他说,但凡他将事情告诉平亲王,你就休想为白家澄清,当年叛乱一事也会功亏一篑,难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但我相信符逸……”
“你凭什么相信他?他身份微妙,与你又不算熟悉,哪一点值得你用全家的命运去赌?”
白卿卿张了张嘴,表情变得犹豫,这让她……从何说起?
在宁宴看来,她与符逸确实并不熟悉,只是在上辈子,他们两却夫妻一场,尽管不尽如人意,但到底对符逸这个人的品性她还是了解的。
“我……没有去赌,或许你并不相信,我根本不敢有任何侥幸的心态,只要能救白家,我什么都愿意,宁宴,我不是你,我没有你那么厉害,有权有势又有得力的手下,我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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