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白卿卿重新按在桌边坐下,宁宴脸上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也没有了让人发寒的冷意,他时不时地瞥一眼白卿卿,状似不经意地开口,“所以你敢给邵臣磊用香,是因为相信我。”
白卿卿觉得他问得真奇怪:“不然我为什么要在邵臣磊的地盘作死,我还想活得长长久久。”
明知自己能力不足还要一意孤行去送死,这种蠢事白卿卿做不出来,“我一直都很惜命的。”
“哦,原来是这样。”
“……哪样??”
白卿卿不解地皱眉,宁宴将话题带开,“没什么,对了这么多香,用法都一样吗?到时候怎么分辨?没胃口的时候用了助眠的就不好了。”
白卿卿的注意力果然转到了别处,一样一样给他讲解起来。
轻柔悦耳的声音细细地解释每一种香的用处和用法,宁宴手撑着脑袋颇为耐心地听着,心思却并不在香上面。
他也不明白自己堵了几日的闷气怎么忽而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那日看到邵臣磊的手快要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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