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逸低头轻啜一口茶,“我只是做了我觉得应该做的事,你不用谢我,要不是你,我恐怕会一直在假象中矛盾挣扎,做出违背我本心的事,我才应该谢你。”m.bīQikμ.ИěΤ
“那你如今……”
“我如今挺好。皇上念我揭发有功,特意准许我可以参加科考,等来年开了恩科我就能去试一试,你是知道我的,旁的本事没有,也就念书还算有些心得,凭着自己的能耐一点一点地重新开始,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符逸如今看着像是同从前变了个人,身上越发有种云淡风轻的洒脱。
白卿卿看得出他说的是真心话,心里也安定了下来,脸上漾出笑容,“你是太谦虚了,什么叫有些心得,你只要参加了科考就一定可以考出好的成绩来。”
符逸也笑起来,“那就,承你吉言。”
两人的茶杯轻轻碰了一下,都笑了起来,说话也变得好似老朋友一样随意。
“你如今住哪儿?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