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白卿卿,符逸闻言也似乎怔了怔,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宁宴却好像没有察觉到丝毫不妥,还热情地问符逸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他也是愿意相助一二。筆趣庫
符逸赶紧摇头:“不敢劳烦大人,我如今一切安好,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是嘛,那就好,如此,卿卿也就能安心了,她这人重情义,若是见认识的人过得不好,心里也会惦记。”
白卿卿就默默地看他,宁宴的眼神全然不与她交汇,仿佛跟符逸的关系更好一些,还主动将他送来的果蔬拎进去,又热情地招呼他可要进来坐坐。
这般反常的表现,符逸哪里敢久留,再次与白卿卿道了谢之后匆匆离开。
宁宴拎着篮子,目送他的身影消失,轻轻“啧”了一声,“怎么连口茶都不喝呢?”
白卿卿慢条斯理道:“换了是我,我也不敢喝,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没做什么呀。”
宁宴表情无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