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和白景怀双双怔忪,白景怀情不自禁地问:“你这话,是何意?”
“你们放心,我不会再让她遇到危险,同样的事情,不会再有下一次。”
宁宴语气平静到令人心惊,特别是他那双眼睛,乔氏捏了捏手里的帕子,他眼睛里全然没了之前见他时有的光亮,而是一潭死水。
“宁宴,你是想……”
她似是猜到了什么,忍不住道:“我们也不是那个意思,这次的事,也并没有怪你……”
“但确是因我而起,她本不该遭遇这些,是我此前思虑不周,是我的错。”
一旁白景怀虽然还没意识到宁宴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听他的语气他实在消沉,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你也无需如此自责,这事儿确实也不能全部怪你,以后……”
“不会有以后了,我不会再让她受这样的痛苦,如若可以,我想去看看她。”
乔氏表情十分复杂,一时半会儿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让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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