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会如此做?便是不封王,宁宴不也是要驻守淮西,何必要引起朝臣激愤?这事儿会不会另有隐情?皇上是不是想要借着反对的群臣之手对宁宴做什么?”
白岩原先也有这方面的猜想,但经他这些日子的观察,似乎也不像。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皇上封赏宁宴兴许只是单纯地想要嘉奖他。”
“可这份嘉奖未免也太过了些。”
白景怀在白岩的书房里来来回回地绕,眉头皱得紧紧的,“他如今是淮西王了,那与卿卿的亲事也不知会不会有变动……哎呀我这心啊,跳腾得总也停不下来。”
白岩稳当地翻开一本书,老神在在的模样看得白景怀心头有气,“你还有心思看书?你就不担心卿卿的婚事生变?宁宴受封淮西王,他要变卦,我们再想给卿卿出气也是不容易的!”
白岩抬头看了他一眼,“父亲可知除了封王,宫里还给宁宴送了大批的赏赐?都是稀世珍宝,寻常人一辈子都难见一样的。”
“说这些做什么?我都这把年纪了难道还能眼皮子浅眼红他